酒醒了,睡不着.一看时间,才四点.
昨晚来的,有三个鬼子.一个50多岁,大概是它们老大,另外两个大概30多岁.和它们一起的,还有一个PPMM,是翻译.我开始很惊异居然有这么漂亮的鬼子MM,后来才知道,那个MM居然是我们校友,同一届,日语系的.她说,她认识我,还知道我的名字.可是我不认识她.
我单知道鬼子都是喝白酒的,确不知道它们还要喝啤酒.
白酒我是滴酒不沾,啤酒也喝得少了.以前疯狂的年代,这点啤酒对我而言不成问题,但今天为了不给同胞丢脸,我不得不再次疯狂,即使我已经不喝酒了.根据这几个月体验,每当我大脑呈现酒精麻醉状态的时候,我总会很想她--那个离开我的女人.以前在学校的时候,每次和同学喝得大醉.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她总是在我旁边,一直照顾我.现在想到这些,总会悲从心来.
很多兄弟叫我难受的时候,就让自己醉吧,醉了睡一觉就没事了.当我尝试着醉几次的时候,反而会加重我的痛苦.所以这么久一来,一直不敢碰酒.
我们中方这边,就我,经理,和部门的一个同事三人.
我要了一瓶大瓶装的可乐,拿给翻译MM,对她说:自己一边玩去,这里是男人说话的地方,没你的事了.
其实,我是不想那个MM也喝醉.因为鬼子是很变态的,如果MM喝醉了,我们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,大家也是知道的.
MM听我这么一说,也说不上什么话,一个人到一边去了.
这时,经理叫我把本本里面的货物清单给鬼子看看,确定有没有问题.然后三个鬼子围着我的小黑.
恰好,我用桌面.....自己看吧.
气氛开始有点变了,其实一个年轻的鬼子拉着我的手,用初中生水平的英语对我说:来,喝酒!
我拿了一瓶纯生,打开,直接一口喝完.
鬼子们被我这一举动惊了一下,刚才那个SB也硬着头皮,和我对喝了一瓶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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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已经晚上一点了.三个鬼子已经趴在了饭桌上.我们这边,经理早就醉得不省人事.我看桌子上,放着几个空的五粮液瓶子.那个MM,吃饱喝足,点了一支烟,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.
临走的时候,她问我的手机号码.我给了一张名片给她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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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后,身子很难受,甚至连自己的房间也弥漫着酒精的味道.
正要倒头睡觉,发现手机有几条未接来电和几条短信.
一看短信,呵呵,是同学,还在问我怎么又没反应,不接她电话.
我能说什么呢 .也不想解释什么了.
我拨回去,早已关机. |